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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O


灌水天才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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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錶9

金烏西墜,映出地面五條人影。

五個人,各懷不同的心情。

烏雲試圖掙扎,雖使勁吃奶的力量,但憑他的力氣,怎能敵過三人。

「救命!放開我!為什麼要抓我!」烏雲吼著。

為了避免驚動他人,阿福將手帕揉成一團,硬塞進烏雲口中。

「別吵,信不信我真叫你腦袋開花。」阿福將槍口對準烏雲的頭部,又說道:「把他拉到旁邊的小巷,免得引起別人注意。」

柏為二人將烏雲半拖著,烏雲用雙腿死命亂踢,二人雖被踢中幾腳,但不為所動。

小胖見狀,從後頭朝烏雲腰際狠狠踢了一下,一受力,烏雲整個人往前跌,柏為和小白順勢按住烏雲的頭,撞向地面。

鼻樑硬生生的命中柏油路,血水從鼻孔中湧出。

小白將烏雲右手向背反折,再奮力往烏雲頭上一踩,劇痛感更勝方才,鼻樑骨似乎就這樣被壓斷。

「X的,你不是很行?」小白罵道。

烏雲鼻子疼痛難耐,只好將頭轉向,避免鼻子再受折磨,小白仍不死心,一腳再踩向他的臉頰,用力磨蹭地面。

柏為不讓小白專美於前,也將他對烏雲的怨恨狠狠發洩出來,拉住手銬,朝著烏雲腹部猛踢。

「嘔…嘔………」一陣噁心感讓烏雲胃裡的東西逆游而上,從喉嚨深處噴出,但因口中含著手帕,部分嘔吐物被堵在嘴裡,臉頰鼓了起來,又有部分嘔吐物從食道繞原道流回去。味蕾盡責的接收這股酸臭感,疼痛、噁心感徘徊不去。口中的手帕亦被這股衝力推出幾公分,烏雲勉強用不清不處的口齒含糊說道:「放…開…我…」

臉頰被地面磨破,滲著血,還有幾顆小石子黏在上頭,左手腕被手銬磨出血來,腰際、腹部亦受到劇痛。

鼻子,就更不用說了,慘不忍睹。

阿福看見這般光景也心生不忍,喝令他們住手,快將烏雲拖進巷內。

三人應諾,將有氣無力的烏雲拖到巷內,雖然烏雲呈現虛弱貌,三人還是不敢輕心,十分謹慎的不讓烏雲有機會觸碰手錶。



進入巷內後,小胖恢復原本的姿勢壓制烏雲。

「巫子雲,你做了哪些事,自己應該很清楚吧?」阿福亮出證件,接著說:「我是警察,已經握有你犯罪的證據。」

烏雲搖搖頭,身體雖然遭到創傷,但雙眼,仍有神的瞪著阿福。

「沒關係,這些話等你進了警局再說不遲。把他的手錶取下。」

柏為將手銬遞給小胖拉住,伸手欲解開錶帶,不料,怎麼弄也弄不開。

「解不開,好奇怪。」柏為疑惑的說。

「笨,換我來。」小白說。

壓制烏雲右手的工作由小胖接手,柏為回歸崗位。



「如果那隻能夠暫停時間的錶是我的,那我不就…」小白的心中響起這個聲音。

「先拿到錶,然後暫停時間…」

「暫停時間後,再把在場眾人都給…」



貪念,侵蝕了小白的理智,他的心臟正不安的跳動著。



不可思議的事發生,錶帶竟被小白解開。



「戴上吧,我將有煥然一新的人生。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戴上吧。」

慾望操縱著小白,就在他準備作出恐怖舉動時,另一個被慾望腐蝕的人先出手了。

小胖握住錶帶的一頭,一把推開小白,小白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小胖不發一語,轉身就跑。

阿福察覺情況不對…



「砰!」
「砰!」



兩發子彈疾射而出。

一發子彈稍稍打偏,在地面上擦出點點火星。

另一發,準確命中小胖的小腿。

小胖跌倒在地,左手緊握著手錶,右手往錶殼輕拍兩下。

「暫停時間吧!」

怎料,什麼事也沒發生。



「手錶是我的!」小白從地上爬起,朝小胖衝去,他一心只想奪回手錶。

柏為實在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面前的事,兩位好友,竟發瘋般的想搶奪手錶。

眼看情況失控,阿福也衝向前去,就在跑步的同時,小腿後方突然一個刺痛,阿福跪坐在地上,一把瑞士刀插在他的小腿上。

伸手欲拔,又有一腿掃了過來,手中的槍被踢飛數尺。



是烏雲。

「柏為,快去搶手錶。」阿福轉過頭喊道。

「柏為?!」



柏為坐在一旁,用雙手緊緊捂住脖子。

「表哥…我…」話未說完,手一鬆,鮮血泉湧而出,噴到數公尺外。

「柏為,你怎麼了!?」

阿福跛著腳來到柏為身旁,按住柏為的傷口,想替他止血,「你不可以死啊!」

可惜,柏為的頸動脈被切斷,一切,已經太遲。



另一方面,小白和小胖正發狂似扭打成一團,小胖從口袋掏出預先藏好的美工刀,朝小白猛刺。

小白緊緊抓住小胖持刀的右手,並朝著他腿上的傷口踢,小胖一痛,伸手欲捂住傷口,對於左手中的錶也失了注意,不慎將它掉落在地。

抓準時機,小白用膝蓋往小胖右手肘一頂,奪過美工刀,快速朝小胖胸口一刺,拾起手錶,手錶再次易主。

昔日好友,敵不過慾望的誘人,少年偵探隊?友情?不過如此而已。

小白放聲大笑,眼中沒有弒友的哀傷,只有奪物的喜悅。



「哈哈哈,手錶終究還是我的。」

「是嗎?」

小白來不及反應,只感後頸傳來一陣涼意,摸摸喉頭,是金屬的觸感。

一把利刃貫頸而過。

「藍波刀的滋味如何?」

小白無語,慘死當下。



烏雲從小白手中取回手錶,而數公尺外,阿福紅著眼,正憤怒的拿槍對準他。

「砰!」

烏雲本能性的閃避,但子彈仍不偏不倚命中他的腹部。

忍著痛,翻地一滾,烏雲來到小胖身旁,扶起因胸前刀傷而意志迷濛的小胖。

阿福心知此刻不取烏雲性命,自己將會完蛋…

再開兩槍。

「砰!」
「砰!」

小胖龐大的身軀頓時成為最好的防彈盾牌,接連兩槍都打在小胖身上,小胖悶哼一聲後,便一動也不動。

把握住這喘息的剎那,烏雲快速的套上手錶、將錶帶扣上。



第一下…



第二下…



時間暫停。



「哼…混帳。」

腹部的鮮血似乎沒有要停下來跡象,失去血液後的失溫感正折磨著烏雲,他的生命猶如即將漏光的沙漏,真正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一步一步,緩緩接近死亡的過程。

烏雲抱著肚子匍伏向前,他就像一隻大型蝸牛般,爬行過的路徑,都留下血紅色的黏液,在夕陽映照下,更亮的嚇人。

他爬到阿福的面前,並從手中奪過槍。

虛弱的撐起身子,對準阿福的頭顱後,開槍。

這場殺戮曲的最後高潮。

手槍的後座力讓烏雲往後跌坐。

子彈高速旋轉著,從阿福的額頭旋進,製造出恐怖的漩渦,如同土潑鼠挖洞般,一吋一吋的往腦部入侵,慢慢旋爛了大腦,腦、腦漿、鮮血三者混成一團,最後,鑽開後腦杓,那噁心混合物伴隨子彈從後腦的洞暴射而出,綻放出血腥且燦爛的人體煙火。



「哈哈…」

「好冷…」

「救我…」

烏雲放下槍,倒在地上失神的呻吟。

在朦朧間,他聽到一個規律的腳步聲,皮鞋的鞋根與地板擦出清脆的聲響。

一聲又一聲,由遠而近。



腳步聲?

「現在處於時間停止的狀態下,除了我,怎會有其他人能自由行動?」

烏雲勉強睜眼,一條人影,佇立在他身旁。



「很難受嗎?」 人影問。

「你是誰…」人影臉部籠罩著一團詭異的白霧,烏雲無法看清他的相貌。

「賜予你手錶的人。」

「救我…求你救我…」彷彿在茫茫大海抓到一根浮木,烏雲乞求人影伸出援手。

「可以是可以,但是有個附帶條件。」

「好!能救我什麼都好。」此時的他一心求活,哪管什麼條件。

「真猴急,連條件也不問清楚就答應,好吧。」

人影伸手,一團黑霧從掌心竄出,環繞烏雲周身,黑霧帶著烏雲緩緩往上飄,離地約一尺後,黑霧停止上昇,開始從烏雲的七竅貫入,烏雲只感受到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待黑霧全數與烏雲結合,烏雲身上傷口緩緩產生變化,好似有自我意識般,一一自行癒合。

待烏雲落地,人影開口:「怎樣,恢復了吧。」

烏雲摸摸腹部的傷痕,驚訝的說:「這、怎麼回事,我身體全都好了!?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除了我,你也可以在時間停止下自由活動?」

「你沒必要知道。」人影接著說:「我之所以救你,是發覺你尚有存活下去的價值,沒我想像中那沒用,在失去手錶後,還能賣命把它搶回來,值得鼓勵。」

「那為什麼要給我手錶?」

「好玩。」人影指了指後方,說道:「別問了,看看那邊,你們剛才的激戰可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烏雲一瞧,果然有兩個人站在那,看樣子好像是被槍聲所吸引來的。

「那我走了。」

「等等!」烏雲出聲欲攔,人影已消失無蹤。



芬芬依計誘出烏雲後,撥了通電話給小芯,期待的聲音不在,入耳的是冰冷的語音信箱,種種負面思想霎時塞滿芬芬的腦袋,她加快腳步,想到小芯家一探究竟。

不擅跑步的她跑了一段距離,雙手扠腰,氣喘噓噓,雖是疲累,但心中那股不安感驅使芬芬繼續前進。

終於,來到小芯所居住的社區外,拿出面紙拭去汗珠,稍做歇息。

之前曾來這裡作客數次,所以對於地理環境還算熟悉,數著門牌,很快就找到小芯的家。

按了門鈴,沒人前來應門。

不死心,再拿出手機,撥打小芯家的電話。

從門外依稀能聽到裡頭傳出的電話聲,始終沒人接聽。

芬芬急了,用手機連絡不到小芯,她家又似乎沒人,心情宛若熱鍋上的螞蟻。這時,芬芬看到大門旁有個小窗戶,窗簾並沒有全部拉上,最左方還留有一些空隙。

窗戶位於大門左上方,離地約二米多,窗戶的正對面是每戶專屬的停車位,小芯家的寶藍色轎車便停在那邊。

芬芬先觀望四周,確定沒其他人後,一股作氣爬到轎車上,墊起腳尖,高度恰好能讓她從空隙探視進去,只見地板上留有數抹鮮紅,芬芬驚覺不妙,本能反應般,欲推開窗戶入內,巧的是,窗戶竟沒鎖,輕易就把它給推開。

若是魁梧的大漢,想從這扇小窗戶入內,恐怕有困難,但是芬芬身材瘦小,雙手抓住窗沿,一騰身,已鑽進半個身體,窗戶的正下方恰好放著一張小沙發椅,芬芬順勢讓自己倒在那上頭,安全落地。



原來,在窗外看到的鮮紅,是腳印,血紅色的足跡在潔白的地磚上更顯醒目。

循著足跡,芬芬來到小芯的房間外,房門虛掩,裡頭好似藏有什麼令人咋舌的恐怖。

深深吸了一口氣,存於空氣中的血腥味也一併進入芬芬鼻腔中。

推開房門,果真如芬芬心中所料,不,是超乎他想像的畫面。

房內凌亂不堪,牆壁就像被惡作劇般,噴上鮮紅色的漆,如果這是壁畫,所要表達的,必是慘絕人寰的殺戮。

地上,趴著一個人,從體格判斷,是男性,身上並無衣物,芬芬走上前去,用顫抖的手將他轉過身來,他的面部纏滿黑色膠帶,嘴部微微鼓起。

他的身旁,有把水果刀,上面還留有血跡。

「難道是窒息而死?不,說不定還沒死。」芬芬心想。

抱著救人的心態,芬芬由上而下,將膠帶一層一層的撕下來,撕到眼部時,突然滲出血水,原來,他的雙眼已被挖出,只餘兩個血洞。

胃液已淹至芬芬的喉頭,她強忍,繼續撕著膠帶。

鼻子,亦被割除。

「他死了…」

雖知對方已死,芬芬手中的動作並未停下,一吋一吋的將他面部還原。

現在,芬芬終於知道為什麼他的下體少了男性象徵。

因為,就塞在他的嘴裡。



芬芬再也忍不住,嘔了出來,她的眼角餘光望見床上被子有個人形的隆起,莫非,那是小芯?

「拜託…千萬不要是她。」芬芬暗自祈禱。

猛然掀開被子,一具女性屍體呈現在眼前,為什麼能確定稱呼她為屍體呢?

喉嚨深深一道傷口,猙獰的面容,訴說著死前的恐懼及痛楚,手、腳掌的皮肉就像慢慢被利刃屑去般,剩下骨頭和少許未被屑除的餘肉,被單上,除了暈開的鮮血外,便是一塊塊小肉丁。



值得開心的是,女屍並不是小芯。



打從一進房間開始,芬芬便聽到微弱的水聲在房內迴盪,而水聲的來源,是房內的廁所。

芬芬走向廁所,在轉動門把的瞬間,裡頭傳出掙扎聲,開門一看,果然是小芯。

小芯一絲不掛,手腳被反綁,眼睛、嘴巴皆用膠帶封住,蓮澎頭的水正不停的灑向她。



「小芯,是我,我來救妳了。」芬芬叫道,伸手撕去膠帶,解開小芯手腳的束縛,接著說:「你的父母都被他給…。他到底怎麼虐待你?」芬芬伸手觸摸小芯的臉龐,是那樣的冰冷。

「芬…妳怎麼會來?妳快走!烏雲他會回來的。」

從小芯的神態可以看出,她昨夜一定受到慘絕人寰的對待。

「烏雲他應該被抓了,現在沒事了。」芬芬拿了一條毛巾給小芯蓋上,安撫著她。

「不可能!沒有人對付的了他!妳快走!」小芯歇斯底里的吼著。

「是真的,有警察去抓他,我這有一個女警的電話,不然我打電話問問情況,好讓妳安心,相信我,小芯…」



小珊焦急的開著車,她後悔自己不該聽阿福的話,讓他們單獨行動。

昨天,阿福信誓旦旦的保證,要制服烏雲不是難事,要她待在局裡等候消息。小珊不忍拒絕,她知道阿福不希望自己涉險,也深知阿福的個性。

阿福雖然智勇雙全,卻有個要命的缺點,他對自己太過自信了。

加上昨日小胖嚷著要自行處理烏雲,不希望太多人介入,當時只單純認為是朋友之間的義憤填膺,就讓他們放手去做。現在想想,光憑幾個高中生,真的可靠嗎。



太笨,自己真的太笨了。



小珊決定隨後打紮,並帶了另一名員警,老王。

「小珊啊!到底我們要去幹嘛,這樣上班時間偷溜出來好嗎?」老王不明究理的問。

「總之,阿福和幾個小朋友可能有危險。」

兩人驅車前往烏雲家,一路上小珊四處張望,並未發現阿福眾人的身影,撥打阿福的手機,仍是無人接聽。

「Shit!」小珊掛上電話,接著說道:「老王,我們下去找,他們應該在附近。」

將車在路邊停靠後,二人下車,在烏雲家四周進行尋找動作。

如無頭蒼蠅般找了一陣,徒勞無功。

小珊與阿福不光是單純的工作夥伴,長期相處下來,兩人之間,還帶有一種曖昧不明的情愫。

「上帝,你可千萬保佑他別出事啊。」握住胸前的十字項鍊,小珊默念道。

當二人走到一個小巷口時,老王停下腳步,對小珊說道:「等!你仔細聽,巷內好像有聲響。」

「砰!」
「砰!」

又有兩聲槍響,從巷內傳出。

「是槍聲!我們快進去看。」



走進小巷,從遠方便看見那熟悉的背影,阿福果真在此,讓小珊又驚又喜。凝神一看,他的左腿不斷流出鮮血,蹲坐在地上,手中拿著槍,似乎在射擊什麼。

而地上,倒著三個人。

小珊和老王見狀,迅速拔出腰際的槍,欲上前支援阿福。



……

………

是幻覺?

不,腹部的痛楚是真實的。

到底怎麼了?

阿福就在自己面前,他的頭…

老王呢?

這、怎麼會,老王也…

到底怎麼一回事?

難道,烏雲他…

我,就要死了嗎?



口袋中的手機響起,小珊用最後的力氣將它拿出,按下通話鈕。

「小珊姐嗎?你們抓到烏雲了嗎?小芯家出事了,快來!」

是芬芬。

「芬芬…逃…快逃…逃的越遠越好…烏雲他………」

手中的電話被一把搶去。

「芬芬!你這個賤人,想陷害我是吧?等著,我馬上去找你。」

電話彼端,芬芬聽見烏雲的聲音,嚇的將手機落在地上,難道…計畫失敗了?

「我們快逃!烏雲他就要來了。」芬芬驚慌的對小芯說。

小芯搖搖頭,說:「我累了,我的父母、情人,都死在他的手中,我到底做錯什麼?要受這種懲罰。」說到這,小芯聲音轉為尖銳,用近乎瘋狂的口吻說:「我能逃去哪?你知不知道我昨夜是怎樣被對待的…」

小芯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回房間,拾起地板上的水果刀。

「不行!快住手!」芬芬見狀,立刻衝上前去。

小芯的眼神充滿對於求死的堅定,毫無猶豫,一口氣朝自己心臟刺下,彷彿,這就是最好的解脫。

血花,濺到芬芬臉上,與淚水糾結。

扶起小芯,看著逐漸走向死亡的好友,芬芬好恨,恨自己不能幫助小芯脫離烏雲的魔掌。



「有你這個朋友,我很開心。」



這是小芯人生中最後一句話。



巷內,烏雲彎下腰,在小珊耳旁輕輕的說:「你知道為什麼我不馬上殺死你嗎?」



「因為,我不喜歡姦屍…」



小珊已失去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烏雲進入自己的身體。

腹部的傷口受到擠壓,小珊發出疼痛的哀嚎,劇痛不斷啃食她的意識,終於…



芬芬拿出小芯衣櫃裡的衣服,換下身上的血衣,再將身體的血跡用毛巾擦拭乾淨。

她明白烏雲有暫停時間的能力,一定要逃到遠方,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再做打算。

走出小芯家,牽了一台未上鎖的腳踏車,她的目標是火車站,只要坐車到其他縣市躲起來,烏雲應該就找不到她了。

另一方面,烏雲滿足慾望後,也準備進行他的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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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2006-01-16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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