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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SteveAustin
-- 發佈時間：2006 06 20 3: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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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到了午飯的時間了，在圖書館是提供工作餐的，不過是分批去，但當第一批准備去的時候，館長來了，把大家都集合了起來，館長看了看我，我沒有反應，館長輕咳了一聲說，「今天我有個重要的事要宣佈，根據上級主管領導指示，我們圖書館馬上進行改制，以後部分工作人員將進行調動，下午發個人資料表格，希望各位認真填寫，尤其是特長，這將是你們新工作的重要評比標準。」

我看了看周圍，反應挺大的，不過我沒有多加考慮，在王姐的帶領下，到圖書館對面定點的的小飯店去吃工作餐，在這樣的地方吃感覺還不錯，吃完了，王姐和我們幾個一起回到圖書館，換另一批人去吃飯。

因為圖書館的空調效果還不錯，中午的時候人還是比較多的，在我看來中午來看書的人來避暑才是他們的主要目的吧。也是因為中午人多，所以我忙了一陣子，等差不多忙完了，我的手機也響了。

我看了一下，是七號，因為是衛星電話所以不用擔心信號的問題，我走到一個腳落後，接通了電話，七號告訴我，中央從各地找來的人到齊到，現在正向圖書館來，五分鐘後到齊，問我具體怎麼做。

我把大概的計劃再和七號交待了一下，讓七號把計劃交給他們，由他們中間選出一位管理者，然後每天向七號報告工作進程，而我由於特殊原因不能出面，也讓七號給他們解釋一下。交待完了後，我又開始了我的圖書管理員的工作，不過這會是樂在其中了。

趙思齊在成賢街的一家名為忘情的茶吧坐了下來，上面突然安排他馬上到南京的成賢街這家的茶吧報到，讓他很是意外，趙思齊原本在廣州的外貿公司任副總，當時趙思齊接到這個命令時感到特別的委屈，自己也算是國家培養出的MBA了，還在美國留一年學，美國的很多企業都向自己伸出了手，但因為自己的愛國，同時祖國也向自己的伸出了手，於是毫不猶豫的回到了國，在得到李副總理的接見後，竟然只被任命為外貿公司的一個副總，一腔熱血向東流啊，想歸想但自己仍然在自己的崗位上為國作出貢獻，女友不理解放棄了自己投入了別人的懷抱，因為沒別人有錢，沒別人有前途，但趙思齊還是無怨無悔，為什麼？一個回答是為了祖國！

可這次讓我幹什麼呢，趙思齊注意到周圍有好幾個風塵僕僕的人，而這個茶吧的二樓似乎除了包括自己在內的幾個風塵僕僕的人再也沒有別人了，要商量什麼大事嗎？趙思齊心裡開始激動起來，看來是有什麼大事！

當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出現在樓梯的時候，一直注意到周圍情況的趙思齊立刻看了過去，當看到這個男人袖口上的紅劍標誌時，趙思齊已經肯定的了這次是大事，可讓他想不通的是，要自己這個MBA幹什麼？不過很快趙思齊發現周圍的那幾個人同樣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七號一掃二樓的幾個人，先掏出了自己的證件，然後示意幾個人到中間的一張大桌子面前，說道，「我的保護人是這次集會的發起人，這次把大家找過來，是有個特殊的計劃需要大家的努力，而期間表現出色的人將成為這次計劃成功後公司的副總裁，而總裁一般不參加公司具體工作，由於出於本次計劃的重要，計劃我不先說，你們自己決定留下或走，留下來的人在聽到計劃後將按照保密原則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一但洩密將按照叛國處理。」

七號把話說的很重，但在坐的幾個人相互看了看，沒有一個人要退出，七號看了幾個人一眼，幾個人眼裡都露出了堅定的眼神。七號笑了笑說，「好了，不用這麼緊張，這次計劃由我的保護人個人投資300億美金，目的是把全球的圖書館變成宣傳中國飲食文化的場所，首先從中國南京開始，就是我們現在所處這條街的一家圖書館，我的保護人大概計劃是把圖書館周圍的房子買下來，改建成一個大的圖書館廣場和若干個小房間，同時提供茶、中國的飯菜等。這只是個大概計劃，而詳細的計劃就由你們來實施，而政府方面會全力配合。」

當聽到這些的時候，在坐的都露出狂熱的表情，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七號，因為就目前來說這只是個夢想，因為其中的過程和困難是常人難以想像的，雖然有自己的國家的支持，但只是在自己的國家有人支持而以，在別的國家，像圖書館這樣的特殊地方，都是由國家出錢養著的，怎麼可能讓非自己人來做像我在中國所做的這些事，當在中國成功後，別的國家看到中國圖書館的成功後，更加不可能讓中國人來插手。但就有這麼一個人為了把自己的國家文化傳播到世界各地這個夢想，拿出自己所有的錢來做這件事，怎麼能不讓參與者為他而瘋狂呢！

接下來的事，七號並沒有參與，而把時間和位置留給了來到南京的幾位，從現在起，這幾個人就成了我這個計劃的高層管理者，當然也是最低層的執行者。

但不管怎麼樣，我所在的這個圖書館很快按照我的意思動了起來。

就在我的圖書管理員工作樂不思蜀的時候，我們的圖書館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當進入圖書室的外側門再次傳來吵聲的同時，我走出了內門，好奇的向門口看去的同時，不由吸了一口冷氣，原來是水清，看來是因為沒圖書證進不來。

我看著小臉通紅的水清在和門口的大媽再次開始較勁的時候，馬上上去拉開水清，向大媽連忙道歉道：「阿姨，不好意思，她是我朋友，來找我的。」門口的大媽看了看我胸前的工作證，沒好氣的說：「這個小姑娘沒證非要進去，我都和她講了八百遍道理，就是不聽，只說有認識的人在裡面，叫陳欲後，我來這裡這麼久了還沒聽說過有個叫陳欲後的，小伙子，你是不是今天剛進來的？」

我一邊給水清使眼色示意她向門口的大媽道歉，一邊打著笑臉對大媽說：「阿婕，我是今天剛來上班的陳欲後，真不好意思，給您的工作添麻煩了。」水清也會過意來了，也向阿姨道歉，但我知道她心裡想著什麼，估計現在也就是想閃人，不想和大媽再囉嗦下去了。大媽也似乎感到了我的誠意，於是說，這次就算了，然後擺了擺手就讓水清跟著我進了圖書室。

看著水清蹦蹦跳跳的跟著我，我不由一臉苦笑，對水清說：「清水，下次來先給我個電話，我去接你，就不出現這種情況了，而且三點鐘我就下班了，你再遲一會我就不再了，你找你去！」

水清眨了眨眼睛說，誰知道你有沒有騙我啊，我今天來是檢查你有沒有騙我的！

我只好搖了搖頭，把水清帶到了書庫裡面，對水清說，我還沒有下班，你先看會書吧。

水清哦了一聲，就向小說的區域「跑」了過去，王姐走了過來，笑著問我，「你的小女朋友？」

我連忙說：「不是，是昨天剛認識的網友，今天過來找我玩的，我剛到南京沒幾天，沒什麼朋友，昨天也就是她帶著我去新街口玩了一圈。」

王姐笑了笑，不再說這個問題了，就問我道，「小陳，你今天多大了，怎麼想起來到圖書館來上班的，這可不是年輕人的工作哦。」

我聽了笑了笑，說：「王姐，我習慣了，從小我基本上就在圖書館長大的，不過這次來圖書館只是為打工，多交一點朋友，多長一點見識。」

王姐說：「你今天不就多了一點東西嗎？呵，小陳有什麼目標沒有，還上學嗎？」

我拿了一本書，指了指不遠處的水清，指了指王姐，還有自己手中的書，最後指了指自己說：「你看，今天我並不至多了你們這些朋友，我自己也多了不少我所追求的東西，這些都是以前的我所得不到的，因為有了你們我才能得到，也正是因為有了你們，我以後會得到更多，不是嗎？」

水清顯然看到我指了指她，白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看她的書了，我和王姐笑了笑，我接著說：「我還上學，今年上大學。」

王姐聽了後，對我說：「上哪所大學啊，高考多少分？」

我這才想起來，現在已經七月多了，按道理已經該知道了，而我又沒有高考分數，而上哪所大學就目前為止還不知道，因為北京方面要等我回去做最後決定，所以這個問題問住了我。

幸好這次水清因為剛才我指她，而她沒有聽到我和王姐說什麼，這次就注意聽了，一聽王姐的問題，我沒說話，她就一蹦一跳的到了我和王姐的面前說：「小後，沒話說了吧，這位姐姐，小後成績很差的，所以這次是找關係上大學的，他不好意思說，你別介意啊！」說完水清對著笑得眼咪了起來。

王姐顯然有點不相信，但我也不願多做解釋，反正起碼水清這個小丫頭說對了一半，再說雖然我年輕，但所有的中國人都有一個優良的傳統，就是謙虛！

看到徐主任向我們走了過來，王姐不再和我聊天了，王姐低聲說：「主任過來了，一般新來的有問題沒問題她都要說兩句，好顯示她的威風的，小陳，話有時不好聽，你忍一忍就好了，就當她不存在。」

徐主任人還沒走到，聲音就先到了，整個圖庫裡因為半封閉所以都響起了她那比公鴨好不到那去的聲音：「小王啊，這個圖庫裡面工作人員不許聊天的，你不知道嗎？」因為聲音不斷的在迴響，所有在圖庫裡的人都抬頭向我和王姐這邊看了過來，當徐主任意識到了自己的聲音太大導致圖庫裡的所有人都把這個人這麼這麼差勁的鄙視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因為我們這邊兩個少男少女一個年輕女人，聲音雖然沒聽過，但顯然這種類似公鴨的嗓子不會出現在我們的身上，那就只剩下一個人了，那就是好像是「徐娘」半老的徐主任，雖然和徐娘不是一點半點的距離。

徐主任感到了不小的壓力，只好閉住了嘴巴，連忙向我們走過來，對我說：「小陳啊，我剛聽說你帶了個人進來，怎麼回事啊？」因為我是館長帶來的，對我的背景不是太瞭解，所以對我說的話就比剛才對王姐說的話好多了。

我對她剛才在說王姐不好，心裡有所反感，雖然她是嚴格制度辦事，但法律還不外乎人情，再說，在圖庫裡聊天人的多的是，只是我們比較年輕，所以就拿我們開刷，想起王姐剛才的話，又想了想是來打工受氣的，不是找人出氣的，所以指了指水清對徐主任說：「主任，對不起，這是我朋友，來找我的，一會我帶她走。」

徐主任一聽我的客氣話，馬上來勁了，對我說：「小陳啊，雖然你是館長帶來的，但上班第一天也要遵守規章制度，這外邊的人怎麼能隨便帶進來！」

水清一聽我因為她挨了徐主任的訓，雖然和我差不多大，但顯然自制力比我差多了，馬上跳了出來，說：「你這人怎麼回事，都說對不起來，再說，現在小後下班了，還有什麼問題沒有？」說完，得意洋洋的指著牆上的鍾說，其實也就是在水清剛跳出來的時候才看到時間，想到我剛見她的時候說我三點下班的。

當圖庫裡的人再次因為水清的聲音而抬起頭來的時候，然後再次的把鄙視的投在了徐主任的身上，徐主任這回覺得有點冤，不過我的思感告訴我，他們是因為能讓這麼個可愛的小姑娘發火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而且就是剛才打擾他們看書的老婦人，從她來就讓我感覺不舒服，所以鄙視的目光又再次選擇了她，徐主任。

看著徐主任有點發愣，水清得意的笑了，我有點看不過去，就把剛才思感得來的原因告訴水清，結果水清這下得意的更徹底了，把肚子都笑疼了。

徐主任發現我湊到水清耳邊說了幾句就把水清看向自己的眼神更得意了，以為我說了她什麼壞話，加上周圍的鄙視目光，讓她有點快要爆發了，但還是因為壓力把聲音壓得更小了，說：「小陳，我們這可是嚴格規章制度辦事的單位，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我們可以諒解，但是沒有下一次，再有下一欠，我會嚴格規章制度辦的，扣發工資和獎金了。」說完就小腿一邁一邁的走了。

王姐對我有點歉意的說：「小陳，不好意思，沒幫上你！」

看到王姐歉意的目光，我連忙向王姐說：「王姐，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因為我的原因，讓你挨罵了，對不起，王姐。」

水清在一旁小聲嘀咕說：「就這點工資我看也高不到哪兒去，還要扣什麼扣的，本來就不夠小後請我吃一頓的錢，看小後就知道了，擺明一個暴發戶麻，呵，來這打工還在乎這點錢，人老了就是不知所謂，我將來肯定不會和她一樣，太丟人了，更丟人的是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很丟人了，可憐啊！」

我和王姐顯然都聽到了水清的話，這個小丫頭果然厲害啊，罵人都不帶一個髒子，連我也被帶了進去，我是一個暴發戶，暈，我哪是什麼暴發戶！我瞪了瞪了水清那張得意的小臉，無奈的對王姐說：「王姐，沒事，我就先走了，明天再見啊。」

王姐聽了水清的話，心想到：暴發戶？小陳這樣子哪裡和「暴發戶」這三個聯繫起來，這個丫頭也真能侃，不過聽了我的話後，對我說：「好，小陳，下班了，打算去哪玩，我也正好下班。」

我雖然在人情世故上有點欠缺，但和王姐也有點熟悉了，就打趣她：「王姐，也該結婚了吧，不回家陪老公嗎？」

王姐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看了看水清也是一臉覬覦的樣子，半天才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他啊，還在上班呢，一天忙到晚，一點也不像剛開始追我那會什麼時間都有空，不過對我一直都很好，所以現在也由他了。」

水清橫了我一眼也上前安慰王姐道：「就是，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等那天我見了姐姐的老公一定要好好說說他！」

看這一大一小對男人的話題開始長篇大論的時候，我暈了，這關我什麼事，我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少男而以，我開始有點後悔打趣王姐了，不過對一句名言我開始徹底相信了，人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我看用不著三個女人，只要二個女人聊起感興趣的話題就能成一台戲。

當我意識到這兩位的話開始沒完沒了的時候，我覺定冒著生命的危險打斷她們的話，說：「王姐，外面的人等我們交班呢，我們是不是馬上出去啊？」

水清再次橫了我一眼，說，姐姐知道，用不著你提醒，走，姐姐我陪你去。說完就拉著同樣有點發愣的王姐走出了圖庫。我在目瞪口呆了半天後，才反應過來，這小丫頭什麼時候和王姐這麼熟了，和我見面也是，見了面就表現得像是多年沒見的好朋友一樣，和誰都能拉上點關係，佩服啊。

在徐主任的瞪視中，我和王姐、水清和一起下班的的圖書館工作人員走出圖書館的大門。不過出門就被周圍一大群一大群的施工人員給看得有點發愣，因為圖書館門口只要有路的地方只停著施工車，只要有空的地方就站著一個人，百分之八十是施工人員，在南京這個地方，對民工要求比較高，都要求他們穿著統一的服裝，因為是夏天，所以這統一的服裝也就是似乎來自部隊的一件件簡單的迷彩，為什麼說是似乎呢，因為從其中的破損的地方和這些迷彩服的布料就可以看出這些迷彩服的質量和部隊的迷彩服的質量相比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大有可能地方仿部隊迷彩做出來的衣服。

王姐愣了一下，看了一下周圍，對我和水清說：「看來這裡好像要進行什麼大工程了，不過有點太突然了，好像館長知道點什麼。」說這話的時候有點不由自主的對我著我看，顯然王姐認為和我有關，起碼我知道點什麼。

我感到了王姐的意思，心裡一動馬上對王姐說：「王姐，我們操什麼心啊，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總不至於要你和我這半大的男人頂吧。」說到這個半大的男人我明顯一頓，看到王姐有點釋懷的一笑，我才放下心來，我也不是故意說慌，這算是善意的慌言吧，因為知道得越多意味著所要擔負的責任越多。

到是水清對我用「半大的男人」一詞其中的可笑程度表示出疑問，並毫不給我面子的說：「小後，雖然昨天你請我吃了香蕉船，但是你不對的我還是要說你。你啊，充其量也是一個小男孩，和這個半大的男人還有很大的區別呢！」說話間的語氣郝然是義正言辭。

我暈，我什麼時候得罪她了，怎麼處處和我作對啊，不過我也知道了孔夫子的一句自古名言：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在一瞬間徹底明白這句話後，馬上收回了準備和水清針鋒相對的話，變為狠狠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恢復了自己三四年養成好的良好的氣質，微笑著對王姐說：「王姐，我們在這只顧說話好像不太合適，不如找找個地方先坐一會吧？」

王姐看到我這個半大的男人所顯露出與眾不同的氣質是自己從示見過的，顯然我所受的教育和生世經歷肯定是很特殊的，電影中上流社會人物才會有的氣質，一個普通的少年是不可能擁有的的氣質。王姐這刻對我的身份好奇了起來，但出於我們三個人中最大也是已婚的人的矜持讓她壓下了好奇心，笑了笑自己說：「好啊，我們到離這比較近的一個茶吧去吧，雖然比較小，但我覺得是這最好的的茶吧了。」

水清當然沒有任何意見，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有得吃有點玩，我相信水清肯定不會有任何意見，除非她有毛病，但她沒有，所有她歡歡樂樂的跟上的王姐，而我走在了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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