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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NICO
--  發佈時間:2006 02 8 3:20 AM

--  泥娃娃傳說5


《之六》

當我被學長們灌到頭開始昏的時候,全身飄飄然的也就忘記了小貝貝的事,還
有阿光、阿森……通通都不記得了。
喝到酒興正濃的時候,隔壁實驗室我追了一個多月的長腿辣妹郁馨拉拉我的
手,湊到我耳邊小聲的說:「我不能再喝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我一聽,忍不住心裡暗爽的連聲說好。
美女當前,哪管學姐是要走路回家還是坐計程車。
我對學姐說:「學姐,我先載我同學回去,妳再找學長載你好了。」
話才說完學長姐們就開始起鬨,說我有異性沒人性等等。
我說:「老規矩嘛,我知道。」
然後就拿起酒杯一人乾一杯的喝了一圈。
郁馨看我為了要載她回家寧願被學長姐這樣子灌酒,害羞的臉都紅了。
不過現在不是該臉紅的時候,再不走待會兒學長姐又要來一輪我就掛了,於是
趕緊拉著她一溜煙的跑掉。
牽機車的時候,我開始有點後悔會什麼要這麼急著走,因為如果我就這樣醉倒
了,那就算郁馨今晚肯讓我『怎樣』也是白搭。

我搖搖晃晃的坐上機車發動引擎,郁馨坐上來抱著我的腰,整個人趴到我的背
上有氣無力的說:「我住在國光花市那附近,麻煩你了。」
啥?花市!我心裡面吶喊著。因為如果我不騎快點,恐怕在到達前我就已經意識模糊了。
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強打起精神以時速八十往國光花市前進,正所謂『牡丹花
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我在郁馨的房間睡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我努力的爬起來要去
接,沒想到全身沒半點力氣;等我的手好不容易搆到擱在地板上的手機的時
候,它已經不響了。
我把手機從地板上撿起來放在床邊的梳妝台上,倒過頭又要繼續睡。
才過不到幾分鐘手機又開始響,我拿起來看也不看就掀開話筒說:「喂……我熊仔……」
「熊仔你在哪?家裡怎麼都沒人?我的娃娃怎麼會破了?」
聽到小貝貝連珠炮似的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我的頭又開始痛起來。
我怕驚動郁馨,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然後躲到廁所去講電話。
我坐在浴缸邊上壓低了聲音說:「客廳垃圾筒裡面的娃娃碎片不是你丟的嗎?」
「沒有啊,我一直在睡覺。今天是幾號?我同學怎麼說我翹了一天的課?」
「啥?」我不禁驚訝的問。
因為照小貝貝說的,他已經從昨天凌晨喝完酒一直睡到現在了。
如果是這樣,那是誰打破了他的娃娃丟在垃圾筒裡?
或者那是老吳的娃娃?但是老吳屬蛇啊,怎麼會是壬戌年生的?
許許多多的問題一下子浮現在我的腦海裡面,讓我的頭越來越痛。
我說:「你先去學校上課吧!有什麼事等大家回去的時候再說。我現在頭好痛……」
「好吧……等你們回來再說,我先去上課了。」
掛掉電話以後,我回到床上雙手叉在腦後躺著,心想這會不會是小貝貝受到
『暗示』以後在睡夢中自己爬起來打破泥娃娃,或者又是不知身在何處的小真
在裝神弄鬼。
這時郁馨轉了個身把頭靠在我的胸膛上側睡,我伸出左手摟著她,不一會兒就
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5

和郁馨有了親密接觸之後,我似乎沒辦法把思緒從她身上轉移開。
一直到了晚餐的時間,我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郁馨家。
這樣說或許你們會認為我重色輕友,不過沒辦法,發生在阿森他們身上的事就
算再多十個熊仔也解決不了。
等我回到大里,客廳裡只有老吳一個人在。
我問老吳說:「小貝貝人呢?」
老吳拿著魚飼料灑了一點到電視旁邊的魚缸裡,頭也不回的說:「他們三個一
起到高雄去了,我猜他們是要到阿光家附近那間三鳳宮問一些事,不過他們不好意思講出來。」
「三鳳宮……」我站在門口喃喃自語。
沒想到阿光他們終究還是向神秘的力量屈服了,我想主要是因為小貝貝看到小
真出現在沒有立足之地的窗外所導致的吧!
如果只是因為害怕泥娃娃裡面的死亡預言成真,那就真的太不像是我們『鐵齒俱樂部』的作風了。
話說回來,小真的下落畢竟還是眾人最關心的問題。
萬一這一切的一切並不是如我們所猜測的一樣,那麼小真究竟在上禮拜五離開
我們家之後遭遇到什麼狀況?為何會突然失蹤?這些都是亟待找出答案的謎團。
一想到這裡,小貝貝在房間裡見到的景象不免讓人擔心。
如果他不是眼花的話,那小真恐怕凶多吉少了……

到了禮拜六下午,也就是泥娃娃預言阿森的『死期』當天,阿光突然從高雄打
電話回來問我阿森是不是回來台中了。
當時我正在實驗室裡幫郁馨上網查資料,壓根兒也忘了泥娃娃的預言這碼子事。
我說:「啊!是今天嗎?現在我不在家裡,你問老吳看看好不好?」
阿光這時的語氣聽起來很焦急:「啊呀!老吳我問過了,大里家裡的室內電話
也打過了,就是找不到人啊……」
我又說:「那他的手機跟他家裡呢?」
「阿森的爸爸說他沒回台北,他的手機、行李根本就還在我家啊。唉喲!急死人了!」
我這時聽的目瞪口呆,郁馨看我神色驚訝的樣子,忍不住在旁邊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插嘴,接著問阿光說:「你們回高雄是不是有到廟裡面
去?有沒有問出什麼來?」
阿光這時候似乎是欲哭無淚,沮喪的說:「我們三個昨天本來要到三鳳宮去
的,結果阿森剛出我家門口就昏倒了。我跟小貝貝把他送到大同醫院去,結果今天他人就不見了。」
聽阿光說到這裡的時候我感到全身無力,一股很強烈的寒意瞬間籠罩在我的身體周圍。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把牙根咬緊說:「我……我知道了。我回家再
看看他在不在。就降……」
掛掉電話之後,我感覺我人也快掛掉了。
除了在健身房作重量訓練的深蹲舉作到缺氧的時候,我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
郁馨大概是看到我臉色發白,緊張的問我:「小熊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是不是?」
我這時扺受不住這種莫名的難受,趴在電腦前面把臉埋在臂彎裡說:「我沒事……
休息一下就好了……」
郁馨用手輕輕的撫著我的背,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我知道她此時一定很擔心。

星期天一整天我們全部的人都準備出動去找阿森。
我們拿他留在阿光家的鑰匙打開了他的房門,進到裡面去翻出了他所有的電話
簿準備一個一個先打電話問,再問不到的話就要開車回高雄去找。
我們四個人總共打了不知多少通的電話,甚至連阿森的小學同學都連絡過了,
還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於是四人分別坐著老吳的ACCORD跟我的吉星一起南下高雄去了。
小貝貝坐在我的旁邊拿著地圖給我報路,我們一路從楠梓開到鼓山去,在大街
小巷裡繞到幾次差點迷路,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我們在九如路、中華路的交叉口停下來打電話給阿光,當時已經天黑了。
電話一接通,我立刻問說:「阿光,怎樣?有沒有找到人?」
阿光嘆了一口氣,失望的說:「我們現在還在旗津找,我看今天是找不到了。
你跟小貝貝先到我家去等我們,今晚就在我家過夜吧。」

隔天一大早我們四人就趕緊回來台中,因為老吳跟小貝貝一早就得到學校去。
回到大里之後,我站在房間窗口看著阿森停在巷口的寶獅發呆。
過不到五分鐘,我開始喝欠連連,便把鬧鐘設定十一點半,上床睡覺去了。
不知道是太累還是怎樣,鬧鐘響了將近十五分鐘才把我叫起床。
我匆匆忙忙的盥洗一下,然後就騎著機車出去吃飯了,當時我也沒有注意阿光
人在哪 裡,也完全忘了今天就是阿光的『預言死期』……
上完下午的課,我到實驗室作了一個小時左右的實驗,然後帶著郁馨到學校附近吃晚飯。
在吃飯的時候,郁馨問起了最近我東奔西跑的在忙些什麼事情,我把整件事的
始末一五一十的都講給她聽。
郁馨聽完之後,驚訝的說:「原來送人家詛咒娃娃的就是你們喔!你的室友怎麼這麼愛惡作劇啊!」
我拿起面前的玻璃杯,喝了一口冰咖啡以後又放下來,不以為意的說:「我們
這群人就是這樣鐵齒不信邪。本來我也有意思參一腳,後來是被學長拉到台大去才沒有。」
郁馨這時看起來有點生氣,嘟著嘴說:「我們輔大有一個學姊,她的弟弟就是
因為愛惡作劇,後來在東海大學摔斷脖子死掉。你在台中唸書唸了四、五年,
這件事你應該有聽說過吧。」
「東海……」
聽郁馨這麼說,我好像真有那麼一點印象。
那件事好像是發生在我大二的寒假之前吧。
我沉吟了一會兒,輕輕握著郁馨的手背說:「等我們把阿森找回來,我會勸他
們向所有收到泥娃娃的人道歉的。我保證。」
郁馨甜甜的笑了笑,我知道她原諒我了;只是小真願意原諒阿森嗎?

吃完飯後,我跟郁馨又回實驗室去作了一下實驗。
等我配好隔天實驗要用的磷酸緩衝液之後,便載著郁馨回去大里。
沒想到我跟郁馨才進門,小貝貝就跟我說阿光也失去聯絡不見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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